“咋可能啊。”魏楠这么说着，眼神突然不看他了。
许澈桐略略蹙眉，“不可能吗？为什么那个工作人员会这么说？‘总算’？你是不是对他说过，可能我这个工作人员会延迟到场？不然我的通行证怎么会让你进进出出带两天？”
总算说出心里感觉别扭的地方，之前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。
再看到魏楠闪烁其词的样子，许澈桐追问：“是不是？你是不是早知道了？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魏楠去拉许澈桐的手，“你先听我说嘛，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……”
“跟我说实话。”许澈桐扬扬下巴，仿佛不太相信他的解释。
魏楠只能说：“其实吧，你上次送过来给我签字的文件里，有一张假期申请表，我眼尖看到了。”
许澈桐一愣，他想那张申请表明明被自己压在好几份文件下面，还是自己亲自拿着给魏楠看的，他怎么可能……
魏楠说，“那张申请表之前我刚给小组的人签过，表格设计什么样子我都记得很清楚，就算是签字行距离页尾差几行我都能察觉到。还有，原本应该有你那一份申请表，如果作废要么送回人事，要么送去行政销毁，但我看咱们公司里的碎纸机，都好像没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