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。
“还能不能好好聊了!”林寒时脑子懵,说话也有些吐字不清,“我就问你,你对文少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?我对破坏别人恋情没有兴趣,而且我和恋人关系很好。”沈京墨反问,“倒是你,还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?”
“怎么可能?”林寒时当即否定,他揉了把头发,断断续续笑了几声,在沈京墨看傻子的眼睛里,幸灾乐祸说道,“我就是高兴!笑死,那个傻逼谁都够不到才是对他的惩罚。”
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林寒时靠着墙角坐下来,开始辱骂文少笙。
“老子以为他要和我谈恋爱,结果他和我玩替身。关键是玩替身就算了,他还白嫖!白嫖你懂吗?人家正经包养都是有钱的呢?他个臭傻逼就靠着假爱情就把老子给骗了。”林寒时喝了口酒,“我还因为猪油闷了心,信了他鬼话,和他谈什么感情,听他的话推了剧本。我脑子有问题吧当时?”
“确实有一点。”沈京墨点头。
“谁让你同意的?”林寒时说道,“只能我自己骂自己,你不许!”
跟个小孩子一样。沈京墨失笑摇头:“那你要怎么应付文少笙?”
“那肯定是分手啊,还能怎么样?”这话像是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