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林寒时和卫溪然那样。
就连乖巧的卫溪然都对他有敌意,这个元夕却像是没有丝毫不愿。
就像先生说得那样,这种人才是最麻烦的。因为驱使他的是忠诚,不是爱情。
“沈京墨,坐。”靳云点了点对面的位置,旁边的人立刻给他把座位让了出来。
既然已经来了,再离开仿佛就像是他怕了,未免显得弱气。沈京墨坐下来,擒着笑容:“只能坐一会,毕竟长时间离开自己位置也不太好。”
靳云笑着说道:“其实我们见过一面。”
沈京墨挑眉,直白说道:“是吗?我好像没什么印象。”
“那是七年前的一次宴会,我同样受邀参加,当时的你被众人簇拥,自然没有发现我的目光。”靳云喝了口酒,似在回忆,“后来你就跟着傅君迁离开了,就算想要再认识你也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他说着隐秘的回忆,众人都微笑着掩盖内心八卦的心情,不少人去看沈京墨,却发现他神色淡定,对这暧昧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反应。仿佛真的郎心似铁。
其实沈京墨不是没有反应,不过他一直在观察元夕,就算听到靳云那番话,他仿佛也没有任何的意见。
这就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