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中心医院。
停下车。
又从后门上了楼。
林宛云跟在中年男子身后，到了三楼，一个病房前。
病房门后，有几个警察。
看到中年男子过来，立刻敬礼。
中年男子还礼，指指病房，问怎么样？
“手术不错，那小子已经醒过来了，但两条腿都废了。”警察摇摇头。
中年男子嗯一声。
回头看眼林宛云。
林宛云一语不发跟着他进了病房。
马少寒脸色灰白的躺在病床上，一个警察守在床边。
中年男子上前和警察耳语两句。
中年男子和警察退出屋。
出屋时，中年男子又看眼林宛云。
林宛云会意点点头。
屋门一关。
林宛云走到窗前。
马少寒表情空洞，两眼无神。
“怎么又来个女的。”
“马少寒，是我。”
林宛云把帽子摘下。
马少寒顿时一惊，“是你，”
刚要叫喊，林宛云按住他的手，“你刚做完手术，不能激动，有话我们慢慢说。”
慢慢说。马少寒冷笑一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