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你说得没错,正因为如此,我才要盲射。”
严如静一愣,为什么?
“你俩在比枪的时候,我也认真观察了刘锐,他的身手不简单,如果按照正常比,我也不敢保证肯定能赢他。想赢他,只有走险棋。”
肖宇解释。
严如静嗯一声,有道理,“那盲射,你就有把我赢?”
“试试看。”肖宇道。
话未说完。
刘锐已回到近前。
“我可以和你盲射一局,不过。”
“怎么又有条件,你到底能不能比,怕输就趁早说话。”严如静立刻反驳。
“严小姐,不要着急。”刘锐冷笑一声,“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严如静愤愤把话咽回去。
“我们老板说了,既然是玩绝的,赌注也得绝点,十个耳光不够。”
“你们老板想要多少?”严如静问。
刘锐旁边马仔一指肖宇的手。
“一只手。”
“一只手?”严如静顿怒,“你们老板疯了吧,就是一场比试,你们就要一只手。”
“不比可以。现在你打他十个耳光,从这滚蛋。”马仔回应。
“你说什么。”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