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面，用香烟烫了自己的手，向我下了承诺。
肖宇掏出烟和打火机轻轻放在桌上。
“你需要我也烫一遍吗？”
林宛云轻笑一声。
“不必了，你只需回答我，还不想和我回江城？”
肖宇点点头，对。
林宛云沉默片刻。
举起咖啡杯，“那就帮我照顾好佳佳，尽管她有时不懂事，但毕竟是我妹妹。”
肖宇没有举杯。
林宛云眼中飘过一丝失望，杯没有放下。
“你可以提要求。”
肖宇顿顿，“到时别怨我。”
林宛云迟疑片刻，“那我的再想想。”
肖宇预感就是这个回答，点点头可以，举起杯，轻轻一碰。
咖啡当酒，一饮而尽。
深夜，两人才回到马家。
将林宛云送到屋门前。
肖宇正要转身。
林宛云拦住他。
目光闪闪看着他，“我明天就走，这是我在云城最后一个夜晚了，不想和我说点什么？”
“以什么身份？”肖宇反问。
“丈夫。”林宛云毫不犹豫回应，“不是名义的。”
肖宇愣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