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反差很大，西装笔挺，戴着无框眼镜，一副年轻企业家形象。
其中一张照片，是参加某个国学活动，陆元通居然穿上了长衫，俨然旧时文化人的样子，人五人六坐在台前，聆听台上国学大师讲课。
肖宇摇摇头，想想昔日那个跋扈嚣张的陆元通，对比照片，产生强烈幻觉感。
把照片放在一边。
“如静，和过去相比，你觉得哪个陆元通是真实的？”
严如静点支烟。
轻轻抽口，一指照片。
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这些就是包装。演给公众看。”
肖宇点点头，没错，可陆元通的包装很成功。
严如静应声对。
“所以这件事一定得慎重，没有万分把握，不能轻易动手。”
肖宇看看严如静。
严如静抓住他的手。
“肖宇，你不为自己考虑，也得为林宛云考虑，事情搞不好，会直接影响到汇海。”
两人对视片刻。
肖宇笑笑，知道。
严如静也笑笑。
车子重新启动。
回到办事处。
肖宇独坐在一间办公室。
反复翻看陆元通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