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竹的见解说了一遍。
屋内陷入沉静。
倍感窒息。
赵教授面无表情。
刘临江刚要开口。
赵教授摇摇头,示意他不要插嘴。
刘临江皱皱眉,心中埋怨,肖宇,赵教授让你实话说话,你还真实话实说,这幅画确实不是大师作品,但也别说的那么直白,这让赵教授脸往哪搁。
完了,等着被扫地出门吧。
屋内又静了几秒。
赵教授轻声道,“肖先生,你对画的判断没有错,我还想问问,凭画,你认为画者的潜力如何?”
肖宇刚要回答。
腿上挨了一脚。
是刘临江在向他做暗示,这次一定得谨慎,别再实话实说,说点好听的。
耳边立刻又听到赵教授的声音。
“临江,如果你坐的不舒服,可以坐到后边沙发上,也可以去外边活动活动。”
刘临江顿住。
连说两声不用,坐好。
肖宇更是心中佩服。
赵教授真是目光如炬,任何小细节都逃不过她眼睛,和这样的女人过日子,是不更可怕?
心中虽想。
脸上没有流露出来,笑笑问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