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宇开始回避赵教授的目光。
刘临江忙解围，“赵教授，这又不是结婚仪式，您问这个问题有必要吗？”
“当然有。”赵教授回应的斩钉截铁，“即使最好的心理学专家，也无法代替亲人的爱，如果不是真爱自己的妻子，很快就会失去耐心，一个疏忽，一个自以为是，就能让病人旧病复发，甚至走上不归路。我可以为林宛云治疗，但我不能长期陪在她身边。作为丈夫，你有耐心长期呵护她吗？”
肖宇刚要回应。
赵教授一摆手。
“不用现在回答我，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肖宇点点头。
起身谢谢赵教授。
赵教授摇摇头，不用谢。
一指身后画卷，“她是我女儿，我是心理学专家，可我陪伴了一个月，就失去耐心犯错了，你要想清楚。”
肖宇再看眼画卷，会的。
赵教授把自己名片递上。
想好给自己打电话。
肖宇双手接过名片。
“赵教授，我想问个问题可以吗？”
赵教授应声请讲。
“赵教授，既然您心中已有答案，为什么在品画时，还要让我实话实说，不会就为考察我的鉴画水平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