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曹飞宇摇摇头，不知道。
严如静又声冷笑，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，往出一抛，水果刀飞向曹飞宇。曹飞宇慌得一缩脖，水果刀贴着曹飞宇脑袋飞过，扎在身后床头上。
曹飞宇顿时额头冒汗，“你还会这一手，你以前是混江湖的？”
严如静点点头，“这是别人教我的，我的特长是枪和弩，基本箭无虚发，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，想吃我的豆腐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曹飞宇啧啧两声，朝严如静一竖大拇指。
“严总，是我眼瘸，现在我服了，钱和人我都不要了，事我还替你办。只求你把照片删了，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。要不我真栽了。”
严如静面无表情看着他。
曹飞宇见状刚要起身拱手。
严如静一摆手，不必。
手机拿起，屏幕对着曹飞宇，“仔细看清楚了。”
严如静手指一划，几张照片，同时出现在屏幕上，再一点，全部删除。
曹飞宇顿松口气，“严总，够意思，”
严如静一扬手，衣服扔给他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曹飞宇摸摸衣兜，兜里的卡还在，愣愣，问，“那合作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