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抵触,但后来经过反复思量,只要严如静感觉幸福,他作为朋友,可以给以祝福。
可现在听到薛子豪这番话,突然觉得自己错了,这个男人给不了严如静想要的。
筷子轻轻一丢,顺手把酒瓶抓起。
薛子豪以为肖宇要动手,他虽然没亲眼见过肖宇本事,但肖宇的事他早有耳闻,顿如受惊的兔子,身体往后一撤,酒杯摔在地上。
摔杯为号,包间立刻开了,冲进四五个手拿家伙的壮汉。
刚要往上扑,薛子豪一摆手,“先别动手。”
壮汉们站在原地,虎视眈眈盯着肖宇,只等薛子豪一声令下。
有壮汉在旁,薛子豪也有了底气,重新挺挺腰身,看着肖宇道,“肖宇,我今天请你来,并不想伤了和气,还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劝劝你,以后别再和严如静往来,她是我女朋友。”
肖宇一直表情淡漠,把玩着手里的酒瓶,酒也是南省产生的,度数适中,口味却很浓烈,不常喝的人,一口入肚需要半天才能缓过劲。
透过酒瓶的折射能看到薛子豪那张略显变形的脸。
沉静片刻,肖宇道,“你让严如静过来和我说,如果她张口,我没二话。”
薛子豪没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