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离开秦州了,刚送走严如静,如果阿凤两人再不告而别,肖宇感觉很不适。
肖宇立刻给阿凤打电话。
电话通了,阿凤两个在附近一个公园里边,听声音,阿凤似乎挺沮丧。
肖宇立刻让阿凤两人待在那别动,车调头,赶往公园。
到了公园,按照阿凤提供的方位,肖宇到了公园中心的一座桥上,此刻是深秋的夜,公园已经没有人,夜风吹过,寒意袭袭,阿凤两人依在桥栏处,孤零零看着水中残月,倍感孤寂无助。
肖宇轻叫声阿凤。阿凤两人才回头看向他。
阿凤的眼角还挂着泪。
肖宇第一次看到阿凤流泪,在肖宇印象中,阿凤一直是精明果决的样子。
今晚,她怎么会流泪?
看着肖宇走近,阿凤擦擦眼泪,和阿坤一起叫声肖哥。
肖宇点点头,“我看到药店打烊,以为你俩不辞而别了,这么冷的夜,整个公园都没人,你俩怎么想起来这?”
阿凤头一低,没答话。
阿坤叹口气,“肖哥,阿凤不好意思说,我说吧,今天我们向门主说了想永远留在秦州,离开伏武门的决定,门主很生气,当即在电话里痛责了我们,说我们无法无天,居然忘了一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