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象镇以前出国务工的确实不少,但那都是迫不得已,国外的钱哪那么好赚,人生地不熟,时时还有各种风险,想赚钱都得下辛苦,金发吃不了苦,光玩坑蒙拐骗那一套,语言不通,骗外人人家听不懂,一旦发现,你一个外来客必定吃亏,骗自己人,他的名声在自己圈里早就臭了,谁都不搭理他,他骗谁?只能灰溜溜回来,这几年他一直在云城晃荡。”
肖宇三人同时点点头,这点和他们提前获取的信息不同,很重要。
“那半年前你见过他后,最近金发回来没有,特别是这两天?”肖宇问。
黑皮很肯定摇摇头,没有,刚才他还特意去了一趟金鹿开的杂货店,以买东西的名义问了金鹿,金鹿说半年之内,金发根本没回过家。
“那个竹竿呢,他这两天来过没有?”马忠急问。
黑皮又摇摇头,没有。竹竿只和金发投缘,与金鹿关系很淡,金发不在白象镇,竹竿也就不会过来。这点可以肯定。
“你们找金发什么事?也被他骗了?”黑皮小心道。
马忠喝口茶,呵呵一笑,拍拍黑皮,“有点事,金发在云城的落脚点,你问清了吗?”
见马忠不愿说透,黑皮知趣不再问,“金发那小子骗的人太多,怕有人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