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宇笑笑，“是有点不认识。林宛云，你和刚才样子像是两个人。”
林宛云轻嗔一声，“两个人也都是你老婆。都是为你好。”
为我好？肖宇摇摇头。
两人边说边沿着湖岸往前走。
林宛云指着湖水道，“你刚才说智者乐水，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智者，看到同样一汪湖水，不同的人会有不同想法。智者会领悟开阔，烦恼顿消。求死的人，却只看到这是一个求死的好地方。”
两人停下脚步。
肖宇笑问，“你想到了什么？”
林宛云也笑笑，“先说你吧，股权改革也是一汪湖水，你看到后，第一个想到的，肯定是与临江他们的情义。只要能维护这份情义，别的都可不在乎。”
肖宇点点头，没错。
“你想到的肯定是商业风险。”
林宛云摇摇头。
“其实我也想到情义，不光是你和临江，还有你我，如果与临江的情义因此出了问题，咱两的感情也必受影响？”
目光看向肖宇，肖宇没有回避林宛云目光，确实。
林宛云轻叹声，“所以昨晚咱两谈完，你犯难，我更犯难，既要考虑商业风险，又要考虑情义，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