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英一摆手，听妈的。
女孩咬咬嘴唇，好吧。
严如静和肖宇互看眼。
肖宇对女孩道，“姑娘，请问卫生间在哪？”
张英一拍额头，“你看，我人老了，也糊涂了，这小伙子在这坐了半天，我都没和人家打招呼，如静，这位是。”
严如静立刻笑应，这是自己的朋友秦州公司肖总，顺路陪自己过来看看。
转头又看向女孩，“正好我也想去趟卫生间，小霞，麻烦你带个路吧。”
女孩笑应声行。
叮咛张英两句。
三人出了病房。
女孩一指前方，“静姐，卫生间就在那边，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严如静一笑。
“我们不去卫生间。到那边谈。”
女孩懵懵懂懂跟着严如静两人到了走廊僻静处。
“静姐，谈什么？”
严如静道，“小霞，你告诉姐，因为育才的事，你家是不没钱了？”
小霞鼓鼓嘴。
“我妈不让说。”
“你放心说，静姐不会告诉你妈。”严如静道。
又重重拍拍小霞。
小霞沉默良久，终于应声是，“为了办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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