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必再费别的周折。
只要能让他得到钱，谁管理育才都无所谓。
这个答案让肖宇欣喜。
但又不能完全确定。
立刻给财务总监打电话，询问类似的财务报表是否所有股东都能看到？
肖宇特意把所有两字加重。
财务总监回应对。
“除了我和叶总，严校长，还有另外个股东也能看到？”肖宇追问。
财务总监回应是。
虽然那个股东从未露面，但因为贾松是他的代理人，贾松入职第一天，就以代理人的身份提出，以后所有类似财务报表，都要发到一个邮箱里，让自己的委托人审阅。
严如静当时就同意了这件事。
此后财务总监一直照做。
放下电话。
肖宇完全认可自己的答案。
同时也更加肯定，那个隐秘股东绝对不是黄大头。
是另外一个人。
黄大头虽然贪财，但自己和严如静与黄大头的恩怨绝不是钱能解决。
为了钱，其它可以不在乎的，应该是他。
肖宇拿起笔在便签纸上写了两个字。
以前自己对这两个字还有犹疑，现在可以完全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