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贾松脑袋一低,一副等着受死的样子。
眼镜男和络腮胡互看眼。
眼镜男突然笑了。
“贾校长,行,是个爷们。”
贾松一楞,什么意思?
“这还不明白。你小子能活了。”络腮胡将贾松勃颈上的钢丝拿开。
这?贾松怔怔看着两人。
眼镜男呵呵一笑,“贾校长,刚才受惊了,我们兄弟俩就是和你开个玩笑,上两次的事,你办的不错,我们代表老板过来看看你。”
贾松顿如从泥潭中挣脱,死后余生的感觉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愤怒。
不禁失控喊道,“有这么开玩笑的吗,我冒死为你们卖命,你们差点杀了我。”
“贾校长,你别生气,我们这么做,是为了大家好。”眼镜男解释。
贾松根本不听,更加愤怒,“什么为了大家好。你们就是不信任我,我不干了,你们爱找谁找谁去。”
伸手刚要推车门。
冰冷的匕首顶住他,眼镜男冷冷道,“贾松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能给老板干事,是你小子的荣幸,现在你别无选择,不仅要干下去,还必须干好。你敢下车,我就废了你。”
刀锋往前一顶,刺破贾松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