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亮狠狠抽口烟，“说吧。”
肖宇轻嗯声，“周教授，说之前，我再提醒你一次，知道下毒人是谁后，千万别激动，要慎重处理这件事。”
周明亮和肖宇的目光立刻对视在一起。
周明亮道，“你说的慎重是什么？让我无条件原谅那个下毒人，让他逍遥法外？”
肖宇摇摇头，“周教授，我指的慎重，是这个下毒人不仅关系到这次讲座，也关系到你和京大的声誉。”
京大的声誉？周明亮愣愣，“这和京大有什么关系，难道？”
肖宇立刻接上话，“没错，下毒人就是你的身边人，这次讲师团成员之一。”
周明亮脸色顿变，拿烟的手不由抖动一下，目光看向严如静。
严如静也肯定点点头。
周明亮稍稍稳定一下情绪，示意肖宇接着说。
肖宇刚要回应。
周明亮重重道，“直接说名字，他到底是谁？”
肖宇没答话。
周明亮深吸口气，“放心，如果你们说的都是事实，我会考虑你们的意见。但前提必须是事实。”
肖宇道声好，抽口烟，又把烟重重按灭，看眼屋门，屋门紧闭。
肖宇掏出纸笔，在纸上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