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。实话实说,事发前我想过各种后果,也都能接受,只有一条,不向周明亮道歉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“即使坐牢,身败名裂?”肖宇看着他道。
李晓云重重点点头,对。
“我就是看不惯周明亮这样的人,考裙带关系上位。我要给所有这样的人一个警醒,也给学术圈一个警醒。”
李晓云目光闪闪,似乎突然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。
肖宇笑笑,摇摇头,“李教授,我现在明白流氓和教授的区别了。”
什么意思?李晓云目光的闪烁消失,满脸狐疑。
肖宇又一笑,“流氓作恶就是作恶,他没有办法为自己找一个高大上的理由,而教授可以。这就是区别。既然你愿意坐牢,那就带着你的高大上去坐吧,我不会再劝阻你。
你的才华根本不值得可惜,相反,如果你继续站在讲台高谈阔论,你这套理论只会毒害更多人。”
说完,没等李晓云答话。
肖宇已站身,走向屋门。
李晓云楞在原处,见肖宇已到门口,才忙喊声肖总。
肖宇停下,回身冷冷看着他,“不要再和我谈任何高大上的狗屁理论,为己就是为己,害人就是害人,这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