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愧意。
“严校长,刚才我。”
严如静摆手打断他,“周教授,我知道你刚才的用意,你不是弃我不管,是要抽身找人来解救我,对吧?”
严如静主动给周明亮台阶下。
周明亮自然顺势接住,忙点头,“严校长,你说得对,当时的情况斗狠是下策,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求外援,我。”
严如静再次截断他的话。
“周教授,事情已经过去了,只要你我都平安,就是最好的结果。你说呢?”
周明亮尴尬的笑应声是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,严如静告辞离开。
尽管没说一句苛责的话,还处处维护周明亮的面子,周明亮心里依旧觉得脸啪啪疼。
这不是严如静打的,是他自己打给自己。
怂就是怂,再刻意维护,也改变了临阵脱逃,弃严如静不顾的事实。
相反,严如静越维护他,周明亮越觉得脸疼,几天来,自己费尽心机在严如静心中树立的好感,就因为今晚的怂被付之一炬。
想要死灰复燃,只有一个办法,明天在育才教改上找回面子。
让严如静重新看到,他周明亮不是无能,是没显露在地方。
所以,周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