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付周明亮用这一招也准成。”
黄大头瞅眼他,轻笑声,“名流未必都是好人,但也未必都是酒色之徒,今天招待贾松,不是想验证他的品质,他的品质不用验,我也知道他是什么货色。
想让狗听话,光打不行,有时候也得给点骨头。”
眼镜男忙连连称是。
黄大头又喝酒,晃荡着酒杯道,“周明亮和贾松不同,贾松已经是个破罐子。周明亮是京大知名教授,有好的前程,酒色他当然想要,否则也不会对严如静动心。”
黄大头顿顿。
眼镜男不敢接茬,继续躬身静听。
黄大头又晃晃酒杯,灯光下,杯中酒色泽晶莹剔透,散发出迷一样的光彩。
黄大头轻笑一声,“可是和前程相比,酒色目前对他只不过是配料,二选一,他永远只会选前程。”
眼镜男品品黄大头的话,有道理。
“黄总,所以您准备用。”
两人目光一碰。
黄大头笑笑,对。
“我刚出道时,我的一个前辈说,当了混混就永远是混混,穿了龙袍也当不了太子,可我就是不信这个邪,我要让京大的教授看看,混混也能成龙。”
说完,黄大头将杯中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