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也笑着附和,对,人不风流枉少年。
人和人交流是否融洽,实际就是隔着一层层窗户纸,把窗户纸捅破,所有的伪装也就自然卸下。
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瓶瓶罐罐也就随意暴露出来。
周明亮此刻好像也到了这种状态。
在云城遇到这些打脸事,他一直无机会向别人说,也不能说。
现在黄大头把一层层窗户纸全部捅破。
周明亮也就不再遮掩,“黄总,你说得对,我确实因为严如静,但那不是风流,是打脸,就因为严如静,我被肖宇几次打脸,还被老师苛责,回到京师,还不知怎么交代。”
说到痛处,周明亮拿起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酒入愁肠愁更愁,周明亮重重把杯放下,深叹一声。
眼镜男和黄大头相视一笑。
这条大鱼终于落套了。
“周教授,那你就甘心咽下这口气?”黄大头问。
“不咽又怎样?”周明亮反问。
黄大头故意没有回应。
眼镜男给周明亮倒上酒。
周明亮再次一饮而尽,醉意蒙蒙道,“黄总,我虽然是知名教授,但我是外来的和尚,肖宇是本地僧,我经念得再好,动不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