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，“你小子他妈去哪了，黄总给你打电话，你怎么一直不接。”
“我。”眼镜男刚要回应。
络腮胡一指他脸，“你的脸怎么了？”
“没时间和你废话，我要见黄总。”眼镜男推开络腮胡冲进包间。
络腮胡急忙跟进去。
包间内，黄大头正在喝茶。
眼镜男到了近前，刚要张口。
黄大头一伸手。
眼镜男到了嘴边的话咽回。
黄大头冷眼上下看看他。
“周明亮走了。”
眼镜男噗通跪下，“黄总，我。”
黄大头又止住他的话。
“是肖宇把他送到机场的，你刚被肖宇放回来。”
黄大头冷冽的目光盯在眼镜男脸上。
眼镜男只觉寒意袭袭，忙连抽自己耳光。
“黄总，是我无能，你处罚我吧。”
黄大头没答话，继续喝茶。
包间内只有眼镜男不断地抽打自己耳光声，啪啪作响。
终于，黄大头一杯茶喝完。
眼镜男已脸如猪头。
黄大头把茶杯放下，行了。
眼镜男停手，怯怯看着黄大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