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词了?回去告诉黄大头,别再和我提五十万的事,该干嘛干嘛去。京师,他玩不转。”
话音刚落,眼镜男突然站起,左手闪电般按住王桥的脖子,王桥脑袋直接被按在桌上。
同时右手抄起酒瓶,在桌上重重一磕,立刻酒瓶爆碎,王桥正在挣扎,眼镜男手中的半截酒瓶已顶住王桥颈部。
“别动,动我立刻废了你。”眼睛男冷冷道。
酒瓶断茬凌冽扎到王桥勃颈上。
王桥立刻从暴怒的狗变成了待宰的猪,身体僵硬,口气也变成求饶,“我不动,老三,你别乱来,我刚才说的是酒话,有事好商量。”
门被猛然,秘书站在门前,“王总,怎么了?”
话未说完,就被屋里的场景惊住,站在原地,嘴巴大张,说不出话。
眼镜男冷冷道,“王总,秘书问你呢?说话。”
王桥一激灵,“没事,我和朋友闹着玩呢,你们继续办公,没有我允许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秘书还未回过神。
眼镜男朝她一笑,“去吧,按王总说的做,没你的事。”
秘书这才回过神,赶忙关门闪人。
屋门一关,王桥忙道,“老三,我都按你的意思说了,你就把酒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