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怯问,“怎么写?”
眼镜男拿起桌上的烟,点了一支烟,抽口,骂句,“亏你小子还开着文化公司,连这都不会写,我说你写。”
王桥迟疑嗯一声。
眼镜男边吞云吐雾边晃荡着半截酒瓶,说出写的内容。
王桥只要稍有迟疑,酒瓶立刻指向他。
王桥只能被威逼得将眼镜男口述的内容写下,又签字盖章。
写完了,眼镜男拿过看看,满意一笑,“王总,关键时候,你还挺聪明的,刚开始你就这态度,咱们兄弟何必闹不愉快,可惜那瓶酒了。”
眼镜男顺手一抛,酒瓶落入墙角垃圾桶,又是一声脆响。
王桥像只溺水的狗瘫坐在椅子上,看眼垃圾桶的碎渣,苦笑声,“常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,我今天已经很倒霉了,再倒霉一次也无所谓。老三,我知道论斗狠,我斗不过你和黄总。
协议我写了,公司有黄总一半,你若就为这个目的来,现在已经达到了。
黄总若想来这办公,我也可以立刻给他挪位置。
不过你告诉黄总,让他早点来,晚了,公司就不存在了,他的钱就真打水漂了,那时,真怨不得我。
就算把我废了,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