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摇头,自己真是为求财才投靠了肖宇,不想丢命,自己把严如静送到了目的地,已经完成了该有的任务。
现在离开,谁也挑不出自己的理。
除了刚才的往来,自己和严如静又没什么深交,凭什么要为她搭上条命?
不值得。
四狗刚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,要掉头离开。
又一个念头从心里升起,凭什么?凭自己是个爷们,站着撒尿的主儿。
一个女人面对生死,都能做到淡定从容,自己一个爷们,看着女人去赴死,却无动于衷,转身跑了,这绝对不像爷们的行为。
到底走还是不走?
四狗脑袋都乱了。
已到车前的严如静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仍停着的卡宴,高喊,“苟先生,还不走待在们干嘛,大老爷们犹犹豫豫的,不想发财了。
想发财就赶紧走。”
风带着严如静的声音吹入四狗耳中,四狗对严如静的责骂没感觉丝毫刺耳,心里都是暖意,探出脑袋朝外喊,“我知道了,我这这就走,你当心点,我们在滑雪场见。”
严如静笑笑。
四狗也笑笑。
看着严如静和林强上了越野车。
四狗原地一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