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的样子太可怜了，她一定有一肚子话想说。”
肖宇点头应声是。
“那你觉得刘春兰可信吗？”
唐敏毫不犹豫应声可信。
“为什么？”肖宇追问。
“直觉，女人的直觉，尽管她看我的时候，目光闪烁，但我能感受到她对老太太是有感情的，她不希望老太太过成现在的样子。”唐敏回应。
又是女人的直觉。
这个解释肖宇已经不止一次听过，林宛云和严如静都说过，而最终结果，她们的直觉都是正确的。
女人的直觉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，特别是面对同性，女人的直觉似乎更厉害。
肖宇点点头，“行，那我们就等电话吧。”
肖宇刚要发动车子，黄杰明道，“肖叔，你那个药水真那么灵吗？”
肖宇一笑，当然。
“从哪搞到的？这种药水只有搞情报的人才会有，你不会是特工吧？”黄杰明半玩笑半认真道。
特工？肖宇也笑了。
“你觉得我像特工吗？”
黄杰明立刻应声像。
“那就算是吧。”肖宇一笑，车启动。
黄杰明再想问，肖宇的目光已完全投向车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