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30,“咳,有点热,你要不要脱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沙发正对着床,易澈的视线总逃不过那张床,以及刚刚自己铺上的床单。陆一没有用新床单被套,是自己带过来的,并且铺上的还是之前被易澈带走洗过的那套。
想入非非。
“陆宝,我又想弄脏床单了,洗多少次都没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太罪恶了,你怎么还没成年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陆一冷着脸从这个角落离开。
易澈把他抓回来,“我错了,没多想,我就……说说而已,快亲我。”
“没心情。”
“明天让你参加考核!考核内容也跟你说,行不行?我刚刚就是单纯地想洗床单,没说别的,你的床单以后都我洗,真的。”
易澈知道陆一怕他念念不停,缠着他说个没完,陆一也不负所望地用嘴停下他的喋喋不休。
床这种东西,不提的时候可以当它不存在,一旦提了,不可能不看它。
…
陆一单腿跪在床沿,额头抵在易澈的肩窝平息喘息。易澈上半身平躺在床上,闭着眼,任由汗水沿着两侧流下,洇进床单的棉里。
空调温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