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让。”易澈委屈巴巴说。
旺旺喝完水盖上杯盖,“他不让你不会自己订机票啊?”
“阳奉阴违会死得很惨的。”易澈走到全息舱边,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训练以净身心。”
“……净身心?”旺旺咂咂嘴品了品这个词,“我以为你愿意死他身上呢。”
“愿意啊,不过真惹到他了,床都不让我上。”易澈瘪嘴,叹口气关上了全息舱门。
旺旺也跟着进舱继续训练。
凌晨四点,醒着的除了天分差每天刻苦训练的旺旺、为男朋友紧张的易澈,还有远在江市的陆一。
陆一远没有在易澈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放松,这一年,虽说他尽了最大努力在学习,月考成绩似乎也还挺好,但始终心里没底。在学校有在学校的好处,哪怕没太认真也是在学习的氛围里泡着的,他却是恍恍惚惚一年,现在回想起来不太满意。
不过不后悔。
时间好像一下被拉到了他给易澈说休学的那天晚上。
他说:尽管他十七岁,没有考虑得多周全,但有好好考虑。
现在就是为决定承担后果的时候了。
如果考砸了,易澈只会比他更难受。真到那个场面,他的小公主可能就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