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,”陆秉文轻嗤一声,偏头对上段卓珩悄悄投来的视线,仰头挑衅:“四十万!”
“四十万了!”廖琛现在是真的有点激动了,虽然这酒不便宜,但四十万也已经远超它的本身价值了。
这事儿段卓珩自然也清楚,所以廖琛开始不太确定他会不会继续往上加价了。
台下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——
“看刚才他俩没吵架,我还以为段卓珩出国几年他们和好了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?”
“这俩还真是相爱相杀,不死不休啊,只是陆秉文现在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?”
“我看悬,前段时间听我哥说他家动产不动产都被查封了,陆董连私人医院都住不起了,现在说不定是在打肿脸充胖子。”
“唉,不过他这样倒也能理解,不争馒头争口气不是,但就怕待会拿不出来钱更丢人啊……”
虽然陆家破产后他们就疏远了陆秉文,但大家好歹从小相识,所以议论的时候都尽量压低了声音,怕他听见尴尬。
但说来也怪,人有些时候对有关自己的消息接收的总特别敏锐,这些话还是一字不差地钻进了陆秉文的耳朵里。
呵,本来想着要是五十万拿不下来,就干脆放弃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