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。
远远听见书房门关上又合上的声音，陆秉文才接通了电话，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是旁人，而是段卓珩的二姐，段珞。
“段小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，有事吗？”
“当然，”段珞按下车窗，抬头看了一眼整栋楼上唯一亮着灯的那层，挑起嘴角，“我就在你家楼下，有时间见一面吗？”
想到刚被自己赶进书房的某人，陆秉文下意识想拒绝，但毕竟是自己先去招惹她的，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点头：“好，那你上来吧。”
挂掉电话，趁段珞上楼的时间，陆秉文赶紧跑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，听见段卓珩走近的脚步声时说：“别开门！”
段卓珩一头雾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二姐来找我，现在应该快上来了，你呆在这儿千万别出声，等我把她应付走再出来。”
这次段卓珩终于没有忍住，问：“你跟我二姐有联系？什么时候的事儿？”
“就是之前我们在医院病房门口碰见那次过后的第二天，我去看老陆的时候碰见她和张文茂了，有件事儿比较好奇就试探了她一下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，她今天突然过来，我事先也不知情。”
听到他们的上一次联系是在医院，段卓珩松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