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想搪塞过去,但樊丽显然不相信,依旧盯着他看,大有一种他不说就不罢休的感觉。
被盯着看了半天,陆秉文实在撑不住了,想着有个人一起商量一下也好,于是叹了口气:“你认识什么比较好的心理医生吗?”
“怎么?”樊丽听他问心理医生,以为是他要用,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陆秉文知道她误会了,赶紧摆手:“不是我,是我朋友。”
这种“我有一个朋友”的鬼话让樊丽更怀疑了,眯了眯眼:“真不是你?”
“真不是,”陆秉文有些无奈,“我家破产那会儿我都没事儿,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吗?”
那倒也是。
樊丽松了口气,撇撇嘴拿出手机:“心理医生我倒是不怎么了解,但咱们旁边心理研究组不是一堆大佬吗,我帮你问问周教授吧。”
周教授是心理研究组的带队教授,心理学大佬,自从进了亚当小组后,已经很久不接案子了。
“听说他之前心理咨询辅导都是按分钟收费的。”往周教授办公室走的时候,樊丽不停地给陆秉文安利。
一方面看得出来她是真心佩服,另一方面,也是想让明显紧张地陆秉文分心放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