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到段卓珩的身份和经历，他就渐渐灭了这个念头。
比起好男人的人设崩塌，被段卓珩记恨上显然更可怕一些。
没有办法，两相权衡之下，卢玉文终于认命似的朝姜若雁走了过去。
即使现在所有人心里对今晚的事情都已经有了分明，但卢玉文还是用仅存的的理智深吸一口气，规规矩矩地朝人群弯了弯腰，跟明显是在看热闹的一群人道歉：“抱歉，因为我的一些私事打扰到了大家，实在是不好意思，方先生，玉文先走一步，改天一定登门赔罪。”
方恒假笑一下，不置可否地抬手指向门口：“请便。”
看着卢玉文强压着脾气拽走姜若雁的背影，陆秉文皱了皱眉，眼中全是嫌恶。
虽然姜若雁当初跟自己分手的时候闹得不太愉快，但毕竟也算认识，陆秉文还是怕卢玉文在这种时候一时冲动对她不利，于是偏头轻声在孟楠身边吩咐了几句。
孟楠看了段卓珩一眼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离开。
事情也解决完了，闹事儿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按说宴会已经能恢复平静了，但陆秉文可不这么想。
他还有气没出呢。
有仇当场就报一向是陆秉文的行事准则，这事儿就连今天才第二次见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