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醋。”
言逾几乎没想过居然会是这个原因,听完之后眸色之中顿时染上一层惊讶。
然后慢慢慢慢的,刚刚他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心跳又重新开始剧烈起来。
言逾眨巴着眼,但等关度弦偏头朝他看过来的时候,他却又不好意思直视回去,甚至直接往后一退,又把自己塞进了被子。
“哦。”言逾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答,“我知道了,我、我先睡了。”
他想既然关度弦都不在意,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!
于是应完之后也就不再出声,但耳朵却一直竖着听关度弦的动静。
关度弦一开始坐在床边没动,坐了好久才起身去吹头发,吹完回来关上灯,从另一侧上了床铺。
言逾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同时关度弦朝他那边看了看,眸色渐深,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却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直等将近三个小时之后,言逾又悄悄睁开了眼睛,他在被子里看了眼时间,夜里十一点五十九。
然后他往关度弦的方向挪了挪,犹豫了一下,到底还是轻声说了一句:“关度弦,今年最后说一遍生日快乐。”
此前言逾一直没有睡着,脑子里一直在想协议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