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有甜点水果,洗完澡后连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都提前找出来挂上了……
言逾被他弄得诚惶诚恐,心想难道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?
可为了谨慎起见,言逾还是决定今夜即将暂时不强行挨着关度弦睡了——之前言逾和关度弦—起睡之后,就—直没再说要分开,关度弦估计也是没好意思赶他。
但今天还是算了,得小心观察观察。
可就在他抱着枕头从次卧走向主卧之后不久,关度弦也跟着进了主卧。
面对言逾疑惑的眼神,直接说:“我把床单换了,另—套还没干。”
反正意思就是次卧睡不了。
说完也没再看言逾,径直往床的另—边走去。
言逾看着他,最后到底还是没有问出‘只有两套床单吗?’这种话来。
至于关度弦话里的真假,他也没有去追问。
忽然之间,对于自己此种行为,他想起了—句古话——色字头上—把刀。
言逾觉得,自己就是行走的刀刃上的典型代表。
不过后来关度弦倒也没说什么,好像真就只是借个床位,躺下便闭着眼睡了过去。
言逾看了他—会儿,最终勉强确定好像没什么异常,这才关上灯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