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随即又不带情/欲地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许是坦白了心意,彼此内心不再有距离,是以两人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隔天一早,言逾快十点才醒来,醒来的时候他都不用看旁边就知道关度弦已经起床了,洗漱之后下楼一看,果然发现关度弦已经和他爸下上了棋。
他妈则在看电视剧,言逾草草吃完早饭,就赶紧去关度弦旁边坐着,坐着坐着还跟没骨头似的,又靠在了关度弦手臂上,反正看起来特腻歪。
关度弦也很纵着他,还主动把手垫在他脑袋底下,生怕他硌着似的。
言山庭下棋间隙看了他俩好几眼,眼神微妙得不行,嘴巴也不禁撇了撇。
不过言逾对此却毫无所觉,可能也是觉到了但浑不在意,甚至还乐在其中,当然了,他一方面是确实本来有点想粘着关度弦,毕竟刚刚剖白心意,正是感情浓烈的时候,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,从小吃他爸妈的狗粮太多,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机会,怎么着也得撒点回去。
所以当他看见言山庭和陈蔓无语的表情时他特开心,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甚至在陈蔓象征性地留他们再住一晚上的时候,言逾还一口就答应了。
这连陈蔓本人都没想到,愣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