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破了个窟窿的白背心,裤腿高高挽起正在院子里劈木头。
随着斧头抬起落下,他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,狠戾的模样仿佛这些木头是他的仇人。
“你怎么醒的这么早?”叶凝瑶捂住嘴打了个哈欠,慵懒得像只猫儿。
甜糯的声音让傅十冬身子一顿,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小女人在自己身|下娇|喘连连的画面,他强忍着那股躁动,扔下斧头匆匆离开。
叶凝瑶:“……”
昨天还好好的,这人今天是怎么了?
想不通他在犯什么病,叶凝瑶气鼓鼓地回了屋。
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,傅十冬这才敢重新走回院子,盯着那些没劈完的木头,自嘲一笑……
清晨的春风吹得树枝“沙沙”作响。
在不远处的村口,江淮用自行车驮着两大袋种子进了村。
等他骑到知青点的时候,大家都已经起床各自忙碌着,林子安见他回来了,忙走过去帮忙抬种子。
“你怎么才回来啊?我以为你直接回城不回来了!”
见他说话阴阳怪气,江淮拧紧眉问:“你哪来那么大怨气?”
“我喜欢的姑娘被人欺负走了,我当然有怨气。”想到叶凝瑶走的那天自己并不在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