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凝瑶张开嘴把水喝下去,紧接着又喝了好几口,她那颗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。
“嫂子,如果……这孩子真保不住,等十冬回来,你能不能帮我瞒住他,就当…这一切都没发生过。”
庄秀芝收回勺子把碗放到一边,心底因为她这话而感到难受,“呸呸呸,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,它一定会好好的。”
为了不影响胎儿,叶凝瑶一直试图让自己内心平和,直到傅年把许大夫请来进了屋,她的心中才再起波澜。
许大夫对叶凝瑶还是有印象的,怕耽误治病,他忙坐到炕沿边开始把脉。
随着他的面色越来越凝重,其他几个人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诊完脉,许大夫掏出纸和笔,边写药方子边说:“胎儿很虚弱,我给你开副药,多少会有点毒性,如果不敢吃,我建议你这胎就别要了。”
在他看来,流产是生物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法则,只不过为人医者还是要顾及病人的感受,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。
对方的潜台词叶凝瑶还是听懂了,虽然心里很痛,但她已经能够面对,“谢谢大夫,我想试一试,不想放弃它。”
对于病人的选择,许大夫并不会多言,他把药方撕下来递给叶凝瑶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