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贡献度向系统确认了这一猜想。
    所以——
    “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？”江周面无表情地问。
    宋闫一脸无辜：“是你自己露马脚的。”
    江周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宋闫神秘兮兮道：“虽然我任务失败了，但系统还是给了我一个不错的分手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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