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,益凌咳了两声,感觉嗓子有点发痒,这情况大概率就是昨晚上冻着了。
瓢儿眨着一对儿绿豆眼呆呆的盯着益凌,益凌从床上起来,打开笼子戳了戳瓢儿的小脑壳。
“担心我啊?”
瓢儿两只手抱着益凌的手指头嗅了嗅,发现没有吃的东西,就嫌弃的推到一边。
“嘁,小白眼儿狼!”益凌收回手,打开柜子给瓢儿找粮,就听见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。
“哥,你醒了吗?”
益凌听见敲门声身子一抖,龙猫粮洒了一地。
“哥?”
“没事儿,进来吧。”
柏泽霄推门一看,益凌正蹲在地上捡猫粮。
“被敲门的声音吓了一跳,”益凌笑了笑:“一个人住习惯了,冷不丁听见敲门声还以为家里进了贼。”
“那我之后还是在外面等。”
“不用,”益凌站起来,捏了捏柏泽霄的脸:“你多敲两回,我习惯就好了。”
脸颊的皮肤触手有点烫,益凌皱了皱眉,伸手去摸柏泽霄的脑门。
“体温有点高啊,发烧了?”
“没,没有。”柏泽霄不敢去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,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