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视镜里,柏泽霄一直扒着车窗,直到车子拐弯才收回视线,低着头嘴角带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?”
“啊?”柏泽霄回神:“赵伯你说什么?”
赵伯笑了笑:“感觉今天少爷格外开心呢,前两天都皱着眉头一言不发,今天难得看见您笑了。”
“恩,”柏泽霄抿了抿唇,嘴角的笑意不减:“今天,很开心。”
车停在家门口,柏泽霄忙不迭抱着书包从车上下来,想赶紧吃完饭等着益凌过来,结果一推开家门,一个衣着精致的女人坐在沙发上,见到柏泽霄进来,女人眉头紧锁:“怎么现在才回家?”
柏泽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垂眸道:“放学就回来了,没有在学校耽误。”
“过来。”
柏泽霄放下书包走过去,在女人面前半米的地方站住。
“受伤的地方在哪儿,掀开我看看。”
柏泽霄听话的弯腰,拉起校服裤子,膝盖的地方仍然用纱布裹着,看不见里面疤痕的情况。
女人看的皱眉,冷声道:“丑死了,以后怎么出去见人?”
柏泽霄没吭声,默默站着挨训。
他习惯了。
这么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