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只是在应付那个女人的吧?”益凌含笑看着柏泽霄:“这句话可不是假的。”
柏泽霄表情一滞:“那你,为什么——”
“还不看不出来吗?明明昨天你都先说了的,”益凌摊手:“我爱你啊!”
这句话话音刚落,柏泽霄的表情就变了。
眉头紧蹙,双手紧紧握成拳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益凌那句“你怎么了?”还没问出口,就看见柏泽霄一滴眼泪掉下来,正好砸在他手背上。
温热潮湿的触感和两年前的记忆重叠,益凌一僵,半边身子都麻了。
靠!怎么哭了!
益凌瞪着眼睛,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飞快翻找着两年前的记忆。
以前怎么哄他来着?
绝了,怎么偏偏一个也想不起来!?
大概柏泽霄确实太久没哭过了,益凌僵硬的站在原地,尽管脑子里已经炸开了锅,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短短两年之前,这小子已经换了一种哭法。
小时候完全是发泄似的,一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能掉半天,伤心的仿佛天塌下来一般。现在虽然也掉眼泪,只是表情隐忍了不少,把难过统统藏在心里,咬着唇,努力忍着不让情绪外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