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叹了一口气，挨着柏泽霄坐下来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    柏泽霄任他靠着, 微微低头去嗅益凌发丝间洗发水的味道：“要不要我陪你？”
    “不用, 那种场合我一个人恶心就够了, 犯不着再拉上你。”
    柏泽霄轻轻吻着益凌的头发：“保持联系, 不舒服的话随时打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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