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你的护工不是也天天这一身吗?”
柏泽霄点点头, 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益凌裹着衣服进了卫生间。
这种衣服用的是能够阻隔信息素的特殊材料, 益凌进门之前还特意在衣服里喷了半瓶阻隔剂喷雾, 为的就是不让柏泽霄那家伙发现自己快到发情期这件事。
防护服不透气, 穿了一会儿就觉得憋闷,益凌钻进卫生间, 悄悄拉开一脸衣服拉链, 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他算了一下时间,还有两天柏泽霄就可以申请离开, 只要两天之内这件事不被发现, 益凌就可以回家, 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抑制剂给注射了,省的那小子知道后又打什么鬼主意。
益凌摘掉头套,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洗了洗脸, 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。
“哥?”
益凌冲外面喊了一声:“干什么?”
“上厕所。”
“等一下,”益凌慌慌张张的把头套带上:“你先忍忍,我马上就好。”
“忍不住了,”门把手有拧动的痕迹, 外面的人影正在靠近:“哥,我进来了!”
柏泽霄推开门,益凌还是那身看不见脸的防护服,正捂着脖子上抵着墙,冲柏泽霄抱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