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到后面,益凌的声音越来越小,似乎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。想到那天柏泽霄流血的手,在医护室里光挑里面的碎渣都挑了两个小时,益凌突然有点心虚。
从前他老惦记着柏泽霄骗他这件事,现在细想想,这小子为他做的,也丝毫不比他自己少。
柏泽霄拿着几张表格走过来,正看见益凌盯着门口的柱子出神,柏泽霄歪头:“哥?”
益凌慌忙回神:“没,没什么。”
早已经有车子在外面等着,柏泽霄拉开车门,扭头看向益凌示意对方先上。
这一会益凌没别扭,爽快的上了车。
两个人一路无话,益凌单手撑着下巴假装看车外的风景,眼睛不自觉的瞥向身边的柏泽霄。
次数一多,身边的少年有所察觉,在益凌的某一次偷瞄中转头,飞快的捉住了益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。
“哥?”
“恩,”益凌咂了咂嘴,眼神慌乱的四胡乱瞥,最后还是落在柏泽霄的脸上。
柏泽霄了然:“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!”
“你,”益凌抿了抿唇:“是不是很想做?”
车子猛地滑了一下,益凌一个没坐稳,倒在柏泽霄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