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在着附近。
柏泽霄看益凌的眼神,很快就明白益凌想干什么,他笑了笑,起身出门:“我出去打个电话, 结束之后我们去饭厅吃饭怎么样?”
益凌点点头, 强壮镇定:“可以啊。”
柏泽霄出了门,房门落锁声一响, 益凌一个箭步走到沙发边,顺着沙发的缝隙一路摸索, 甚至把沙发垫都抽出来看了一遍。
还是没有。
床上, 枕头底下, 就是衣柜益凌走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。
没有。
所以是掉在学校里了?
益凌正咬着指甲拧眉思索的时候,一个佣人推门而入,冲益凌欠了欠身, 随即进浴室, 更换了毛巾和浴袍。
益凌一门心思回忆着口袋里的抑制剂是什么时候掉出来的,压根没发现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。
想不起来。
益凌啧了一声, 拍了拍脑袋准备出去的时候,正好撞到拿着水壶的佣人。
益凌眼疾手快的伸手稳住水壶, 站稳之后长舒一口气:“抱歉。”
“没,没事。”佣人一直低着头没去看益凌,接过水壶放在桌子上就匆匆离去。
益凌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有点茫然, 感情他自己这么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