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,大名巩台山。
给钱的永远是大爷,他深谙此理,为五斗米折腰之类的事儿若是落在他这儿,基本算是赚大了。
“我不是狗,你给的也不是骨头,老班教语文的,我建议你最好别让他听见你这破烂比喻,”他的声音不卑不亢,没什么起伏,看不出丝毫愠色不说,甚至带着几分调侃。
刚巧他手里的钉子钉完,他转过身到巩台山面前,“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给你插个队,”他敲敲桌角:“钉哪儿?”
“别用你刨垃圾的手碰我桌子。”巩台山忽然扬声一喝,显然是专程刁难他的。
林时安叹了一口气,“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意/淫人?我不刨垃圾。”
话音刚落,几个不明就里围观的同学就笑了。巩台山一眼横过去,不少人登时噤了声,低着头假装埋首写题,耳朵却竖得直溜溜的。
林时安倒是对周围的气流无动于衷,他从善如流地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次性手套戴上,摊手问:“可以了吗?你不说位置我就随便钉了。”
巩台山讨了个没趣儿,忍不住吐槽道:“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?”
“所以我皮肤好啊,嫉妒我帅直说,别拐弯抹角。”林时安瞟了他一眼,轻笑一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