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台山没吭声,他周围几个别的班的学生要不是被绳子捆着,就差跪下给林时安磕头了,哭爹喊娘地道歉,生怕被逼着喝那腌臜玩意儿。
林时安下巴略微一点,冲童哲招招手,转身离开了宿舍。
童哲沉默地跟着林时安回寝,许佟澜把水果刀放回桌上,跟着离开,然后就看见林时安拧开方才唬人塑料瓶,喝了一口。
许佟澜:“……”
“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林时安又灌了两口,在许佟澜眼前晃荡,“你也傻了?没看到小气泡吗,这是菠萝啤。”
“哦,”许佟澜一脸菜色的偏过头。
菠萝啤风评被害。
“聊聊。”到了宿舍,林时安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童哲递纸。
童哲好不容易喘完,才声如蚊呐道:“巩台山非说我拿了他的钱,我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知道,”林时安无语道:“当初他也是这么说我的,都一年了,连个说法都懒得换。”
他正色下来:“我是问,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?关于我的。”
童哲好不容易挣脱混沌的大脑,才想起来,“前两天我去找张老师的路上遇到了他,我之前听说他在教室骂你,所以不想和他说话,然后他就问我为什么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