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无声的拉锯之后,孔箜忽然冷笑一声,指着门外:“滚。”
没人出声。
“林时安、许佟澜、赵嘉佳。”她记着最开始挑事的源头,“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,其他人再不坐下来我一个一个叫家长开处分!”
她的嗓门儿极大,刺耳的声响划破僵持的空气,同时也伴随着不少人松了口气的声响。
随着一两个格外怕事的坐下来,其余人如同随大流站起来时那样,又随大流地坐了下去,翻开试卷低下了头。
林时安从桌面上拿了试卷草稿纸和红笔,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。许佟澜抱着本教辅跟上去,没看孔箜。
直到他们三个并排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,里头才重新传出讲题的声音。
“对不起,”赵嘉佳先开口,打破了沉默。
“没事儿,”林时安笑着安慰她,“我就是自己看不过去,不关你的事。”
许佟澜是一贯务实的作风,他弹了弹卷子,“你俩错了哪些题,我给你俩讲吧。”
“其实都改的差不多了,”赵嘉佳不好意思道:“我一会儿下课了借同学的笔记就好。”其实赵嘉佳十分怀疑这位许大神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虽然她和林时安还算熟,但这位许佟澜周身都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