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敬地递上塑料袋,“小龙虾还您,我再也不偷了。”
三人两个站一个趟,在夜风中尴尬而沉默地等待着救护车拖走了非主流,许佟澜还顺便帮人垫了医药费。
“那谁啊?”他问。
“以前在福利院,欺负我最狠的那个小子。”林时安双手搭在他肩上攀着他,闭着眼,鸦羽似的眼睫轻颤,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。
“他怎么那么怕你?”
林时安打了个哈欠:“我读初中的时候把他约到巷子里切磋了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
看非主流这个样子,恐怕不是切磋了一次,是单方面碾压地向对方寻仇。
“他叫什么?”
林时安不以为然地开口:“打完就算两清了,懒得记他名字。”
“你在班里记人名不是很厉害吗?”许佟澜问。
林时安拿手点了点非主流说:“他都穷得出来偷了,早就不在我的潜在客户名单里了。”
许佟澜:“……”
两人回到房间,打算睡个回笼觉。
然而一个钟头过去,林时安仍睁着眼。
他背对着许佟澜,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眼前的衣柜。
他记得那个人的名字,他叫于盛。